第十七章 my puppypie（奇异博士x原女x钢铁侠）
“贾维斯是我们的第一道防线，”史蒂夫面色凝重地低下了头，“它一定是试图关闭奥创才会被杀死。”
“这不科学，”布鲁斯摇了摇头，“奥创本可以同化贾维斯的。它这么做并非出于策略，而是......愤怒。”他语气迟疑，似乎不敢确认这个结论。
随着一阵脚步声响起，索尔出现在众人眼前；他一进会议室就直奔着托尼而去。克林特看着他这幅来者不善的样子，下意识地吐槽道：“喔，看来愤怒已经蔓延开了。”
索尔面带怒容，大步冲到了托尼跟前。正当他想动手时却不得寸进，定睛一看——闪着金光的剑柄抵住了他的掌心；与此同时，橘黄色的法阵也将他和托尼之间的空间彻底隔绝。
索尔下意识地去看能量袭来的方向，只见两双眼睛正盯着自己；一双如海般深沉，一双如剑般锐利；眼睛的主人们都没有说话，一时间无形的张力弥漫了整个空间。
托尼试图缓解气氛：“君子动口不动......”却还没完就被打断。
“语言已经不足以形容你了。”索尔悻悻地收回手。“钢铁军团的信号消失在一百英里以外，应该是向北前进了；他们拿走了洛基的权杖，现在我们又要重新夺回它。”这句话对着其他队友。“这一切都多亏了你乱搞自己根本就不了解的东西。”这句话对着托尼。
“哈哈......”听到他的诘问，托尼却笑了起来。他旁边的布鲁斯冲他摇头想要制止他，却于事无补。
“你认为这很好笑？”索尔亦是怒极反笑。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托尼扬起头对着索尔嘲讽道，“最可笑的是你这个神明根本不知道我们为什么需要奥创。”他的态度咄咄逼人，随后丝毫不顾布鲁斯的劝阻，转身冲着众人继续说道：“这里有人记得我扛着一颗核弹穿过虫洞的事吗？”
“没有，从没听说过这回事。”罗迪故意摇着头。
“也许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......”布鲁斯仍在试图阻止托尼发疯。
“救了纽约？记得吗？”托尼语气高昂。
面对这样的闹剧，宿昭衍仍旧一言不发，只是静静地望着托尼；想到他先前说他扛着核弹的事，她的眼中有莫名的情绪涌动。
“一支外星军队穿过虫洞在地球来去自如，我们就在虫洞三百英尺下方，”托尼的情绪十分激动，“我们是复仇者没错，干掉几个军火贩子是分分钟的事。但那次,那次差点就是谢幕演出了。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，说到最后声音竟还有一丝几不可闻的颤抖。
“你们觉得这次该如何应付？”托尼环顾了一下众人，强迫自己从回忆中抽离思绪。
“团结一致。”史蒂夫望进托尼那双带着未知情绪的眼眸，目光坚定。
“我们会输的。”托尼向他迫近了一步，还是不肯放下浑身立起的刺。
“那我们输也在一起输。”史蒂夫仍旧没有一丝动摇。
托尼似是不想面对那种目光，看向了一边。
史蒂夫也移开目光看向众人说道：“奥创已经对我们下了战书，我希望我们能在他准备妥当之前主动出击。这世界很大，我们先从缩小范围、确认目标做起......”
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。
......
众人被召集在会议室，传阅着希尔刚从神盾局得到的消息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托尼边走向桌子边发问。
平板正好传到了索尔那里，他拿起来瞄了一眼，就把它一把拍在了托尼腹部上，依旧没有什么好脸色。
“奥创杀了史特拉克。”史蒂夫对着陆续后来的人总结道。
“它还在犯罪现场留了一个涂鸦，”托尼仔细端详着平板，“是专门给我们的。”
“这是个烟雾弹。如果你刚发表了长篇大论，为什么还要留下信息？”娜塔莎推测到。
史蒂夫顺着她的思路往下走：“看来史特拉克知道一些它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事。”
“yep，”娜塔莎望着系统报错的设备，“我们所拥有的关于史特拉克的全部资料都被清除了。”
“不是全部。”托尼淡然的声音里透露着胸有成竹。
......
在托尼的提示下，希尔访问了神盾局的纸质档案室。
那边的效率很高，不多时便把相关的资料送了过来。
“已知同伙......”
“这人有很多朋友。”众人一边翻看着资料一边交谈着。
望着眼前这堆每一页都有大量英文的档案，宿昭衍的眉毛跳着舞，只觉得此时此刻一些死去的托福和GRE回忆突然开始攻击她。
不过这并没有难倒她。只见她眼珠子一转，便冲着众人说道：“我饿了，有人需要我帮忙带点什么吗？”
“随便来点碳水。”布鲁斯一向都很好说话。
“一杯马提......呃，”托尼在史蒂夫的死亡凝视中改变了他无理的要求，“一杯咖啡无奶三颗糖,谢谢。”
“一个牛油果加150克火腿，从冰箱里贴了我名字的那盒拿，谢谢亲爱的。”娜塔莎仰起头巧笑倩兮。
宿昭衍对着她挑了挑眉，回以笑容：“生酮饮食对我来说从没有生效过.....”
有人在给人撑伞，自然也有人在撕伞。
一直留意着宿昭衍的史蒂芬并没有错过她的各种小表情，自然早就从中看透了一切。只见他一边飞速翻着资料一边嘲讽道：“我真不知道你的硕士是怎么申请上的，哪家top30的学校这么埋汰（连你都收）？说出来可以省了以后和它家的学术合作了。”
宿昭衍的笑容僵在了脸上，随后对着史蒂芬咬牙切齿地说道：“当然是凭借我优秀的学术能力。”
“Said by a person who replaces a recursive function with four for-loops（一个‘用4个for循环来取代一个递归’的人如是说）.”史蒂芬头也不抬，看起来依旧沉浸在资料的筛查中。
“噗嗤......”听到他这么说，托尼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。
“Are you even in my team， My Puppy-pie(你到底站哪边，我的狗狗甜心)？”正想着怎么怼回去的宿昭衍转移了怒火。
“alright, alright,”托尼笑着举手投降，“我当然是站你这边的，my Tuxe-meow*；要知道，我可是非常乐意和你进行学术合作的。我之前叫了外卖，有你最爱吃的蒜蓉帕玛森鸡翅。”说完还冲着宿昭衍抛了个媚眼。
既然有人给了台阶，那宿昭衍自然是顺着下了。是以她只是瞪了一眼史蒂芬，就转身离去。
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移开，史蒂芬方才从资料中抬起头，望向她的背影。
这两人几时熟到互相起这么“恶心”的昵称了？还有我怎么不知道她喜欢吃这种“垃圾食品”？他脑海中涌现出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，同时心底泛起丝丝莫名的滋味。
注：
Tuxe-meow 即Tuxedo cat, 燕尾服猫，毛发是黑白双色，梗来源于女主的阴阳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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