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虹映白马

天衍四九,而我遁其一。

人用失去后的痛觉来衡量爱的深浅。而我在离开纽约后的今天,发觉它在我脑海中从未像此刻这般鲜活。我也以痛苦作为创作的土壤,孕育出一个只属于我的世界,以求能够逃遁进去。里面的主人公只是慢悠悠地路过penn station外面,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民谣。她周身暖和,脸上凉爽,灵魂里既没有挂虑,也没有负疚,也没有恐惧,也没有欲望。

只可惜我的世界里没有开满鲜花的山谷,只有满目疮痍的荒芜。是以我用一种近乎祈求的姿态,替她向命运求得一个圆满,也让我所有悬而未决的遗憾以另一种方式得到成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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